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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这个干字语气很轻，后一个嘛字带了一丝撒娇的口吻，整句话听起来意味不明，暧昧万分。

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，双方都只能靠彼此的气息互相感知。

许行歌避开了她的问句，说：“睡觉吧，我真的困了，明天我还有几个会。”

程语有点不太高兴，“那你带我回来做什么？摆在橱窗上的收藏品？无聊，我走了。”

她起身要走，又被许行歌抓住手腕不放。

“你松手。”程语说。

“别闹了，大晚上的你要去哪里？回沐足店？”

程语看了他一眼，“许行歌，你是不是嫌弃我啊？我说过了我在沐足店没做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的，不然你明天可以带我去医院做体检的。”

“我没有。”许行歌不厌其烦地说。

“那就是怕碰了我要负责任？我身上已经没什么债务了，我爷爷的医药费我也自己想办法解决了，你*我，就只需要养我一个人就可以了，而且我很好养的。”

“嗯，我知道。”许行歌的声音异常温柔，他摸了摸程语的头发，“你想太多了，我只是单纯的不想那样对你。”

这声音听得程语心都要化了，“你可以的，怎么样对我我都喜欢，越粗暴越好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大保健小保健，我都可以做！”

许行歌难得流露出的温情被她完全击溃，他深吸了一口气，“睡吧。”

“那我可以继续摸尾巴吗？”程语兴奋地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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